2011年7月21日星期四

雖不喜歡這又熱又潮的天氣,卻喜歡下雨天發生的故事,但勿要不痛不癢的梅雨霏霏,要麼傾盆大雨,要麼打雷閃電;避無可避。

又是一個滂沱大雨的晚上,管那是紅黃黑雨,總之傾盆而下,阻人回家。如常駕著他的紅銀座駕,穿梭商業區一帶找生意;看見不遠處的黑色西服高佻身影揚手。上車來的女子感覺威嚴,面容端莊姣好。不知道是真是假, 她像有一刹那的失神憔悴,他卻突然覺得喉乾焦躁。窺見她戴著指環的左手,聽她說電話的語調,猜得她已婚有孩子。
 
卻不知道自己在推敲時,她也暗自打量著他;濃髮寬肩與握住軚盤的強壯雙手,側面輪廓分明 她坐在後座只能看見這麼多。最吸引人的是那懾人的男人氣息,無需言語,卻步步進逼;唯有故作鎮定作東弄西,幾乎招架不住。捱到家門,她似是落荒而逃,逃回家中,睡在那脫髮不治、肚腩打褶與鼻鼾雷鳴的丈夫旁邊。安全、沈悶、無生氣。

夏季的雨特別多特別大,特別容易讓無名腫毒發作。他又載過她幾次,故意兜圈、有意或無意的等待之間,漸漸察覺到到空氣中瀰漫著欲拒還迎的曖昧氣味。那晚合該出事,驟雨暴風横來雷聲貫天,幾近濕透了的她豁出去坐到前面位置。呼吸聲與雨聲中,流轉著更濃更重的纒綿綺旎;車子駛向了王老五的家。簡陋的房間,狹窄的床上,她再次發現生命的力量。
 
再見到她的時候已屆深秋,菲傭開的車,跟兩個小女孩在樓下等她。車駛過,沒有回頭;回味無窮,只因可一不可在。
 
最佳結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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