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4月6日星期三

今夜我醉,改天如何?

並不抗拒約會(怎麼會?)可是,條件之一是必需於我心神身體皆在狀態底下約會。你以為遊戲無需體力?巨大死線壓力下往往睡眠不足、眼臉浮腫憔悴盡;連飯也吃不下,還打算眼睛吃冰淇淋?這些時候還是自我放逐至西伯利亞冬眠比較好。再者以這個樣子約會被打回頭,豈不是自作孽?發球權,還是留在自己的手裡好。

約會就像甜品,有時總覺得有一種欲罷不能的熱切渴望;但有時卻又太甜太膩太多讓人受不了。尤其害怕那些三天兩頭便垂詢可有空檔約會的熱情男士;日常工作與生活已經夠緊張,約會大概應該是一種調劑,而非債項。

日前,承蒙垂詢:Are we going to meet during this life time? 我們可會於今生見面?狐狸如是「公關」答曰:「下週。」下週為何夕,便如題目一樣:今夜我醉,改天如何?

*註:「今夜我醉,改天如何?」為常在亦舒小說中讀到的一句說話,愛煞﹗